这一幕被项荣锦尽收眼底,他不禁笑一声,朝项御天道,“我身边的每个丫头见到你都跟丢了魂一样,你说你这张脸长得这么祸害,怎么想到当个情种。”

项荣锦是独身主义者,习惯把自己身边来来去去的年轻女人叫成丫头。

自己的女人看到自己的干儿子眼红心跳,他也不在意。

反正比起那些个暖床的女人,他也更在意自己的儿子。

女人可以常换,儿子却是他亲手培养出来的,仅此一个。

项御天站在那里,脸色未变,低了低头,淡漠地道,“义父说笑了。”

“我怎么觉得到我这,还不如你对江唯一那个乡下妈妈来得恭敬讨好。”项荣锦有些吃味。

项御天对着江唯一的妈妈那是要多讨好就有多讨好,连声音都伪装得斯斯文文。

“……”

项御天沉默,没有言语。

项荣锦也没指望他会解释,径自在木屋中间的小桌前坐下来,嗓音厚重,道,“坐。”

项御天走到他对面,跪坐下来,背挺得笔直,伸手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上一杯清茶,递到项荣锦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