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唯一想到昨晚在庙外的那一幕,牙齿咬唇,没有追问,只道,“好,那你告诉他,我在家里等他。”

“好的,一姐。”

孤鹰挂掉电话,走到项御天面前,“少主,一姐让我转告你,她在家里等你。”

“蠢货!”

项御天跪在那里,狠狠地瞪了孤鹰一眼。

说谎都说得那么拙劣,江唯一怎么可能信他是买礼物,八成是认为他杀人放火去了。

“啊?”

孤鹰一脸茫然,他又做错什么了?

忽然,木屋的门被推开一点,穿着吊带睡衣的年轻女孩从里边看一眼项御天,脸庞又热起来,红通通的。

不敢多看,女孩飞快地关上门,然后回到内屋。

内屋卧室中,一个身影坐在窗前的沙发上,是项荣锦,一身西装笔挺,一只手上拿着一串檀香味浓烈的佛珠,目光冷冽地望向窗外。

“项先生,少主还跪在外面,没有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