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不留,等我把那个无名组织端了,我就带你们去佛罗伦萨定居十年。”项御天坐在床上,黑眸盯着江唯一,观察着她的表情。

闻言,江唯一脸上的神色微缓,赞同地道,“好。”

佛罗伦萨,那个他梦想中的地方。

在那里定居自然是再好不过,那里没有厮杀,没有仇恨,只有画与艺术,那是他所喜欢的。

项御天凝视着她的脸,眸子中掠过一抹探究,几秒后,他又道,“那我们就在佛罗伦萨举行婚礼,你会不会嫌迟?”

佛罗伦萨四个字被他加了重音。

江唯一的脸上没有一点反感,只是点头,“好啊,我没意见。”

她怎么会嫌迟。

从两年前开始她就不敢奢求什么,对她来说有一天简单的日子过就是多幸福一天。

“没意见?”

项御天深深地注视着她,唇角勾起一抹令人琢磨不透的笑容。

“嗯,没意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