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玉琼却像是知道她想问什么,冷冰冰地道,“小铃铛是项御天的种,我绝不会带着她走!”

“她只是个孩子。你恨我就够了。”

江唯一沙哑地说出口。

夏玉琼是疼爱小铃铛的,也喜欢过项御天,现在什么都变了。

一切都是她想得太天真。

她想要的太多了,根本不该要,项御天就是她要不起的那个人。

“你在an呆过,应该知道怎么摆脱后面的人,要是我们今天不能顺利坐上飞机离开……”

夏玉琼没有继续说下去,但意思很明白。

如果今天走不掉,她就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母亲死在自己面前。

杀人能阻止。

自杀却是阻止不了的。

“我知道了。”

江唯一伸手擦掉眼泪,继续往前开车,唇角的伤口再一次渗出血迹。

一排车从关押俘虏的基地中开出,项御天坐在后座,目光冽冷,一张脸上满是阴沉,一只手随意地靠在车窗上,拇指抚着食指上的戒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