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唯一坐在床上,一双无神的眼看向安城,好久,她慢慢抬起自己无力的手,“给我,安城。”

安城拧眉,走到她的病床前,将手机递给她。

江唯一无力地将手机放到耳边,夏玉琼冷漠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,“你怎么样?能下床么?”

“我不知道。”

她沙哑地道,她还没有下床过。

“我已经给你们订好教堂,晚上就给你们举行婚礼。你要是不舒服就再躺一下,晚点再穿婚纱。”夏玉琼冷冷地说道,已经是对她格外开恩。

“妈,为什么要这么急?”

“别说你反悔了,你知道后果的。”夏玉琼冷冷地打断她的话,“你不能再和项御天有一分一毫的瓜葛,否则你就是想看着我死。”

最后的语气最为激烈。

“我知道了,我会穿婚纱的。”

江唯一讷讷地道,声音麻木,已没有任何的情感,像一块木头,没有灵魂,被人操纵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