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往后退了两步,做一个旁观者。

而神父早已经被突然进来的大批人马吓到了,缩在角落里。

江唯一看了一眼夏玉琼的面无表情,然后攥住项御天的衣袖,有些焦虑地道,“你能不能先走?我妈妈现在情绪不太稳定,我晚点去找你好吗?拜托……”

她在哀求他。

项御天低眸瞪着她,她用她一脸病容在哀求他,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肩上,只见她肩膀处的婚纱映出一点红色。

项御天的瞳孔猛地缩紧,“你的伤又恶化了?”

她到底是怎么照顾自己的?

她把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当一回事?

“项御天。”夏玉琼坐在那里,声音冷漠地道,“你要是个男人,就别再让我女儿哀求这个,哀求那个,我来和你谈。”

闻言,江唯一惊呆,谈?不能谈。

她下意识地挡在项御天面前,“不要,妈……我们好好说行吗?”

“……”

夏玉琼冷着脸,没有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