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御天呼吸很重,转过身靠在墙上,目光阴冷地望向安城,从唇齿间吐出一个字,“说!”

既使沦落到被他救,沦落到在an的安全屋呆着,项御天的语气依然凌厉、不可一世,永远像是命令人一样。

“你不坐下么?我担心你撑不到我说完的时候。”

安城淡漠地说道。

“……”

项御天目光阴戾地瞪向他。

安城走到床边,将被项御天拔掉的输液管子关掉,不让药水继续往下滴淌,“唯一一直想在你面前瞒住真相,但我认为该让你知道的还是得让你知道,所以我没有阻止伯母告诉你。”

“……”

项御天靠着墙,冷冷地看着安城。

“两年前,你逼唯一订婚的那天她知道了一切,当时她是想抓住你报仇。”安城说道,“但是后来她舍不得了,她舍不得你死,她要我帮她一起演戏,欺骗过你。”

“……”

项御天的脸色阴沉,记忆一下子倒回到两年前订婚的时候。

到现在,他都记见那一天她走进酒店里眼里那种黯淡木然的光,后来,他以为那是她是要抓他而矛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