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时候么?有,你,还有小时候的一个玩伴。”项御天说道,嗓音低沉好听。

“玩伴?”江唯一立刻坐直身体,看向他,“男的女的?”

她的语气里还是不免带上一抹醋意。

项御天低眸看向她,黑眸微深,道,“男的。”

“哦。”

江唯一点点头,坐在那里没动。

海面异常平静广阔。

两人坐在那里远远望去显得渺小。

“其实有时候心思不该那么重,就像你义父说的,过去的就过去了,项御天。”江唯一忽然说道,声音很轻,安抚着他。

“……”

项御天坐在海滩上,目光一深,原来她还是听到他义父说的话了。

他没有出声。

她要他快乐,可他快乐了,就是对恩人的不敬。

江唯一看向他,玩笑似地道,“再说,你不是说过,你记仇不记救的么?你忘了,当时我还是被绑上飞机给你治疗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