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我是奸细,那江唯一就不是吗?”夏初问道,脸上浮出嫉妒,然后继续给他脱衣服。

项御天倒在地上,伤口随着她的动作扯痛,他拧眉,抬起无力的手推开她,“滚!”

他的力气不大,也已经大不起来,她却还是被他推得坐到地上。

“我要帮你。”

夏初说道,一双眼睛委屈地泛红。

“滚。”

项御天的声音冷到极点。

“你今天看到我一点都不奇怪,说明你早就知道我是个奸细了吧?”

夏初坐在冰冷的地上注视着项御天苍白冷漠的脸,声音有些哽咽,“但项先生和江唯一通通不知道,这说明你把我身份瞒下来了是么,你谁都没告诉,你心里其实是有我的,对么?”

他没告诉任何人她是个卧底。

他为她瞒着。

闻言,项御天闭着的眼睛慢慢打开,目光阴冷,一字一字道,“那是看在你父母的两条命上,和你无关。”

“怎么会无关呢,你就是心里有我的,如果你告诉了别人,我活不到现在。”夏初说道,执着地将他的行为认定是心里有她,“所以,我现在也一定要帮你,我不能让你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