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道项御天能撑多少天。

她不知道,她自己还能撑多少天。

听着江茜这些年的经历,她难受,她不知道项御天应该得到什么样的报应,没人给她一把公平的量尺。

热气在锅中冒着,江唯一眨了眨眼,将泪意逼下,然后把粥盛出来,盛了三碗,将煮得鲜嫩的虾仁一个个摆在粥的最上面。

一旁的桌上,夏玉琼和江茜已经坐在那里。

“妈,姐姐,吃饭。”

江唯一将粥端上桌,微笑地看向江茜。

江茜注视着自己的妹妹,在江唯一的眼睛里看不到一丝的害怕或反感,仿佛她的容貌这些年来没有一点一滴的变化。

事隔13年,母女三个终于坐在一张餐桌上用餐。

“好香。”

江茜看向江唯一,眼睛里露出一抹温暖的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