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唯一感激地道,“谢谢你,安城。”

她接过坏掉的铃铛,铃铛已经不响了,没有声音了。

可她还能记得江茜将铃铛系到她腰间时的场景,那一个铃铛能发出很清脆的声音。

姐姐的笑容是那么美,姐姐对她……那么好。

项御天站在一旁睨一眼那铃铛,这就是他找了十年的铃铛,到死,他都能记得在凌晨铃铛响起的声音。

江唯一摸着手中的铃铛,鼻子酸涩极了,她将铃铛慢慢放进棺材中,艰难地露出一抹笑容,“姐姐,铃铛我放在这里,就像渺渺陪着你,好不好?”

项御天收回视线,黑眸冷冷地瞥一眼安城。

两个男人对视一眼,然后都转移开目光,都不愿有多余的交流。

有了项御天的存在,江唯一承认自己安定很多,他把一切都办得妥帖,殡仪馆外的场地上,哀鸣炮一共发了188发,震耳欲聋的声响环绕在殡仪馆的上方。

声声震动。

哀乐响彻在整个送别厅里。

江唯一穿上手下送来的白色孝服,项御天脱下风衣,也将孝服穿上,就站在水晶棺材对着遗像穿上白色孝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