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唯一窘迫,不知道从何解释起。

项御天挑着手里的比基尼,一双黑眸幽幽地盯着她,泛起一抹嫉妒,一字一字道,“江唯一,你说我这是不是病态?”

“什么?”

江唯一愣了下,以为他说自己的反复失忆,连忙说道,“当然不是,这只能说明你精神不是很好而已,不也容易恢复的吗?”

医生也说过对身体基本没什么伤害,只是精神方面的,保持一个平和的心境就好。

但他很难平和下来。

“容易恢复?我怎么不觉得容易恢复,嗯?”项御天勾着那件比基尼说道,嗓音冷冽。

“项御天……”

“几次?”项御天问道。

“什么?”

“和失忆的我做了几次?”项御天放下手中的比基尼,一双眼睛幽冷地凝视着她,语气不善,薄唇紧抿着。

江唯一被他这个露骨的问题问得愣了下,不禁道,“项御天,你不要告诉我,你在吃自己的醋吧?”

非失忆的项御天吃失忆项御天的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