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穿着一件天蓝色的短裙,很适合这个天气的风格,手扶着栏杆往前走去,脚下一软,人差点倒下。

项御天适时地从后扶住她。

他穿着一件白衬衫,衬衫领口松了三颗扣子,露出突出的锁骨,邪气不羁,一双眼凝视着她,眸子漆黑,嗓音性感得致命,“还走得动么?”

和刚才吃醋时不同,现在的项御天心情很好,薄唇甚至勾着一抹弧度,黑眸深邃,手臂强而有力地拥着她。

“你还好意思问?”

江唯一郁闷地瞪着他,她都说她吃不消了。

她怀疑他根本不是吃醋,根本就是故意那么说好让她举白旗投降,随他折腾。

“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?”

项御天一脸的理直气壮,搂着她往前走了几步,见她腿下确实没力,便将她一把抱起往前走去。

“爸爸,妈妈!”

项念坐在甲板的沙发上,小小的身体上披着一个黄色的大浴巾,坐在那里一个人跟小黄鸭说话,见他们过来立刻甜甜地喊起。

“小铃铛还没洗澡,你给她洗个澡换身衣服吧。”

江唯一说道。
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