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唯一静静地聆听着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劝慰老师。

事隔多年,才知道自己喜欢过的男人到底是什么背景,这种感觉一定跟刺刀剜自己一样吧。

“后来,我母亲也过世,我就决定带天皓离开这里,因为我再受不了这个地方。”杨小宛说着,眼泪不断地落下来。

“老师,要不你休息一会再说吧,我让人来给你治病,好不好?”

江唯一现在觉得,杨小宛真要害项荣锦,那也是项荣锦活该。

“让我说完,我不想一次又一次回忆,太痛苦了。”杨小宛声音虚弱地说道,伸出手慢慢握紧她的手,握得有些用力。

江唯一只好道,“好,您说,我就在这里听着。”

“我带着天皓在法国生活,待天皓成人有自己的事业以后,我就无法再安坐下去,便只身离开去了泰国。”杨小宛说道,大概是止痛药的药效生效了,她说话没有之前那么缓慢。

只是她身上仍然伤痕累累。

“然后你就到了项荣锦身边服侍他?为什么,他那么对你,你还对他留有感情?”江唯一不解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