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多危险?”

江唯一问道。

“也许有火拼,也许有暗杀,他们现在是非要我的人头不可。”项御天道。

“那你还去?”

“为什么不去?”项御天反问,嗓音性感邪魅,“我项御天除了你,怕过谁?”

听着他的话,江唯一的眼睛酸涩地厉害,她闭了闭眼,手指紧握住手机,“那好,你去吧。如果你活着,给我打个电话报平安;如果你死了,我去替你收尸。”

很早之前,他说过,他不怕死,只要她替他收尸。

说完,江唯一便要挂电话,不再耽误他的时间。

“渺渺。”

项御天又唤她的名字。

“我在。”

“为什么在义父死后,你不再提让我离开项家的话?”项御天问道,这个答案他一直想知道。

小铃铛受惊发烧的时候,她也没提过。

闻言,江唯一站在窗前,眼泪无声地滑落眼眶,滴淌过脸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