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舒服……”接着何清雪又申吟起来。

不对啊!

如果是生病了,为什么要说舒服了?

也怪我在医院待久了,脑子想问题变得简单了许多。

而且和何清雪相处三个月,一直感受到她积极正面的一面,根本没往那方面想。

现在,我就明显觉得不对了。

我一下子想到了另一种可能。

吓得缩回了手。

房间里的声音在持续着,比之隔着一堵墙要清晰的多。

如泣如诉,如怨如哀,此起彼伏,连绵不绝。

期间还不时参杂一声惊呼。

光是听到这声音,我就感觉小腹火热,控制不住的有了反应。

何清雪毕竟是正常的女性,在深夜安慰自己也无可厚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