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腋下?那可不容易!”

“相当不容易,特别是后来我们找到了他的武器……”

兜帽女子开始有些好奇了,她身体微微向前倾。低声道:“是什么,让你如此惊讶?”

“那是一片狭长的叶子。长二尺五寸,宽两寸,棕榈树的叶子,还带着清晨的露珠。以太位面告诉我们,就是这这东西刺穿了一个200磅的大家伙的心脏。预言法师说,那家伙甚至没来得及反抗,就感受到他心脏里的新伙伴。”

“听起来,就像随手在路边摘了一点东西。”女子声音罕见的有些凝重。

“那可不是什么好东西,剥皮者哀嚎了一段相当漫长的时间,他心脏的每一次跳动,都带给他无以计量的痛苦。事实上,剥皮者的家里,就有这样一颗棕榈树,我们在下面找到了他。”穆尔抿了一口面前的红茶,有些紧张的说。

“但这并不能证明什么?剥皮者听上去,可不像一个好人的名字。”女子摇摇头。

“是的,那是一个喜欢剥人皮的混蛋,但血腥之手……”穆尔顿了一下,声音有些干涩道:“是一个能带来恐惧的人!”

“就在不久,有一位专业人士,为我们打探过消息。他的大名你也曾素有耳闻,我在那颗棕榈树下看着他消失在空气中,然后就再也没能看见他重新出现。在阴影里,在任何你能想到的地方,试图去到贫民区的游荡者最后都消失在了那里。”

“阴影没有庇佑他们,往日为他们遮掩身形的面纱,在哪里成为了抵住他们咽喉的匕首,如果可以,我宁愿不再见到那些东西。”穆尔眼神有些挥散不去的恐惧。

“如果要雇佣我们,你应该提供更详细的情报。”兜帽里的女人不为所动,强调道。

穆尔摊开手,将脸深深的埋在里面,半响才重新抬起头:“最优秀的游荡者,能利用阴影的力量,他们能在阴影中跳跃,在最明亮的灯光下潜伏,他们的匕首灵活的像他们的手指一样。但在那里,阴影成为吞噬他们的深渊,他们无声的潜伏,低调的死去……”

“那人就像幽灵一样,来到那些最警觉的游荡者身后,在他们隐藏的地方,夺取他们的性命,有人无声无息的死去,在最偏僻,意想不到的角落里……”

“我听说过!”女人咯咯的笑起来,“有个老女人,在她的水壶里发现了一句尸体,为此她不得不砸了那个小水壶,才把那恐怖的东西拿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