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维桢。”郑嘉禾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如常地唤了他一声。

杨昪掀起眼皮:“嗯?”

“我这段时间吃药,王太医说不能有房事。”郑嘉禾望着镜子里他的眼睛,“要不……”

杨昪动作一顿。

他心里的怀疑越来越重,但他什么多余的也没说,只嗯了一声:“你好好养身体。”

郑嘉禾朝他笑了笑。

夜里的时候,杨昪趁她睡熟,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直到后半夜,才拥紧她,闭上了眼睛。

杨昪害怕郑嘉禾身体情况恶化,但他观察了好些天,发现她只是在吃穿用度上面与之前有些不同,也没有什么特别虚弱的地方——除了偶尔会肠胃不适,犯恶心以外。

大朝会那日,郑嘉禾还穿着一身玄色礼服,登上太极殿的高台,接受了百官朝拜。

同时,她宣布要在上元节再登景兰门城楼,与民同乐。

杨昪去蓬莱殿的时候,看到司天台的几个官员从里面出来,一边走一边小声议论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