粉唇雪肌、娇妍瑰丽,这便是赵澈的第一印象。

赵澈内有肝火,屋内从不烧地龙,此刻也没有盖被褥,男人的视野极佳,借着幔帐内清浅的光线,他似乎能数清郁棠长长的睫羽。

人就躺在自己身侧,她昏睡不醒,不管自己做了什么,她都不会知道。此时不抱?还要等到什么时候?

靠近她尚可缓解头疾,但绝没有抱着来的效果明显。

赵澈自诩不是什么善男信女,可乘人之危这种事,不是他的作风……

不过……这世上再不会有第四个人知晓这件事,有了这个理由,赵澈终于伸出长臂,连带着狐裘大氅也抱入了怀中。

随着他的动作,脑中一切的杂音瞬间彻底消失殆尽,男人长长舒了一口气,享受着难得的安静与祥和。

但下一刻,他目光一滞,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一抹耀眼的乳白,他稍一垂眸,就看见怀中人身上的狐裘已经滑落,她竟然只着一件……碧色小衣?

郁棠肤色白皙,是那种毫无瑕疵的瓷白,碧色更是衬的肌肤赛雪欺霜。

赵澈乃先太子,他的身份足以令得各方别有心机的势力蠢/蠢/欲动,曾不乏有女子/脱/光/了站在他跟前,但他只觉厌恶唾弃,但是此刻,赵澈许是平生第一次体验了什么叫做温香软玉。

他平躺着,一条长臂抱着郁棠,另一只空出的手将狐裘往上拉了拉,确定郁棠被包的严严实实,赵澈才合上眼。

旁人之妻,他自是不屑一顾。

但此女终究是个特殊的……

她于他的头疾有利,偏生又是陆一鸣的妻子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