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棠整个人都被披风裹住。

前两夜被赵澈掳来时,她完全是昏睡之状,根本不知道这人对自己做了什么。

她连想都不敢想,她一个刚嫁人的妇人,会躺在别的男人/榻上。

室内安静的落发可闻,终于,床榻轻微摇晃了一下。

郁棠感觉到有人躺在她身侧,透过披风一角,她能看见屋内昏黄的光线,还有倒映在幔帐里侧人影。

从郁棠的角度去看那影子,男人此刻的动作,应当是一只胳膊枕在脑后,两大长腿交叠的翘起,他平躺着,没有任何接下来的动作。

郁棠能闻到淡淡的薄荷气息,无疑是赵澈身上的味道。

他是要对自己做什么了么?

郁棠屏住呼吸,据她所知,那方便有损的男人,在床笫之事上,多多少少会有离经叛道之处,一想到前两次被掳来后,她极有可能受到的耻辱,郁棠险些没有忍住。

但她知道,弱者有时候就连反抗的资格也没有。

为了生存下去,她必然要学会这个道理。

一刻钟过去了,赵澈毫无动静。

两刻钟……

直至三刻钟时,郁棠浑身紧绷之状才渐渐缓和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