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棠下马车时,一品阁的婢女忧心道:“姑娘真的要去赴宴?”

郁棠莞尔:“无事的,若是师父怪罪,我一人承担,断不会连累了姐姐们。”

几名婢女默了默,阁主将郁棠视作亲生女儿一样,而郁棠也从不将她们当做是下人,既然姑娘执意要赴约,她们也不便强行制止。

郁棠下了马车,入眼就看见了白征几人。

她打量了几眼,还是没认出白杨和白淮。

都说女大十八变,其实男子也一样。

再者,当初他们乞讨时,每日食不果腹,一个个都是面黄肌瘦,那时候根本瞧不出人样儿。

“糖糖!你真的就是糖糖!”白杨忍不住唤道,目光在郁棠身上打量,掩盖不住的雀跃。

郁棠笑了笑,见他这般性子,就猜测道:“你是二狗子?”

白杨脸上表情一怔,忙对郁棠眨了眨眼。

四下还有他的手下,他可能不太想让别人知晓他以前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