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棠:“……”

她和他哪样了?

她是一个机关师,帮着赵澈解开机关,就如同郎中对待患者一般,天经地义,并未掺杂任何其他情愫。

再者,她一没有碰到他,二也没有亲眼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……

男人的手掌灼烫,透过薄薄的衣料,热度渗入她的肩头。

郁棠坚持道:“王爷,既已解开机关,你就让我回去吧。”

两个人的想法根本不在一个点上。

郁棠觉得,她给赵澈解开那处的机关是天经地义、举手之劳。

可对赵澈而言,他是将自己交付给了郁棠,所以才这般信任她。

他都已经将他自己都交付出去了,总不能再收回来。

外面四个男人的脚步声越发的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