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棠有点狼狈,幸好她只是在地宫做过梦,并未真的对赵澈做过什么,这世上除了她自己之外,再也没有人知晓此事。

郁棠神色赧然,镇定道:“义父,我无事,让您久等了。”

她见白墨池已经在太阳底下晒了半天。

他没有续髯,面颊冷硬萧索,眼神威严,虽然对她的态度很和善,但也掩不住权臣的威压。

白墨池有些失落。

女儿对他总疏离的,他索性就道:“傻丫头,我是你爹,不过就是等了你稍许,与我这般客气作甚?”

白墨池笑着,要接过郁棠手里的锦盒,又道:“淑妃娘娘给你的?”

郁棠点头,就在白墨池接过锦盒时,她当即伸手去摁住:“义父,我自己可以来!”

她半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这锦盒里装的是什么。

白墨池见郁棠明明慌张,却是装作镇定的样子,更是不能掉以轻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