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澈不敢造次,郁棠虽是没有因为陆一鸣而和他决裂,但他不敢掉以轻心,万一郁棠要一直与他生疏,他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要自焚了……

赵澈坐直了身子,下/腹/三/寸之地总有一股惊涛骇浪,使得他一路上好不煎熬。

若非是他心悦郁棠,也当真在乎她,赵澈不会这般君子行事,天知道,他始终觉得和郁棠在马车内最好的姿势,不是面对面坐着,而是……

赵澈知道自己很禽兽,好在郁棠已经是他的妻,他想对自己的妻做出一切想要做的事,似乎也是天经地义、理所当然。

有了这个认知,赵澈的俊脸微沉,样子委屈极了,“棠儿,你打算几时让我上榻?”

这个问题很重要。

关乎子嗣,甚至……眼下关乎他的生死。

郁棠噎住,她还没打算原谅赵澈,即便他如今对自己是真心的,但一开始也的确骗了她。

“你不要再说话了!”郁棠恼羞成怒,索性转过脸去,总觉得赵澈今日的脸格外的……纨绔。

赵澈更委屈了。

洞房捞不着,现在连话都不准说了,他到底做错了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