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二人都稍稍收拢理智,这才发现书房内一片狼藉。

石楠花的气息在飘荡,郁棠的外裳自领口被扒开,但又遮遮掩掩,褪到了胳膊肘上。

两人对视了一眼,赵澈目光一暗,郁棠已经摸透了他的性子,他这个样子便是还想的意思。

郁棠尝试着从桌案上起来,奈何细腰和断了没甚区别。

她有点委屈。

但又不能怪赵澈,他病了,她是他的药;他需要她,而她也愿意护着他。

赵澈得知郁棠心中所想,哑声道了一句,“棠儿……我甚是欢喜。”

郁棠狼狈极了,如被骤雨摧残过的娇艳牡丹,被迫开到了极致,美艳却也憔悴。

但赵澈却是衣冠楚楚,除却额头的汗珠,根本看不出他方才的放纵。

男人眼中闪过一抹惊艳,给郁棠拉上衣裳,却见纱裙已经撕毁,他面露赧然之色,亏欠的看着郁棠,“棠儿,你看,都破了。”

郁棠:“……”

她太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