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棠抱着锦被,将她自己的胸/口遮的严严实实,赵澈下榻时才发现,这可恶的小女子,就连绫袜也没有脱,她和自己在一起时,恨不能包裹的密不透风。

就那样防备着他。

赵澈,“……”

昏暗中,男人眼神微沉,他俯身将郁棠的绫袜脱了,竟突然有了意外之喜。那双玉足,他一掌可握,圆润小巧,粉嫩精致。

少女似乎是今日太过操劳,睡得很沉,因为赵澈的动作,她轻轻/嘤/咛/了两声又睡/下了。

赵澈将玉足放下,来日方长,不急于一时。

他梦里发生过的那些画面,他终要一一尝试数遍。

……

外面秋风萧瑟,夜间起了寒雾。

赵澈走出寝殿,心腹已经在外面恭候已久。只见帝王的墨发仅用了一枚玉扣固定,身上披着一件玄色睡袍,衣襟是敞开着的,可见身上绑着的白色绷带。

众心腹,“……”

皇上怎的一点不惧寒呢?乍一看好像高挺的鼻梁上还有薄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