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棠不知道,这样的感受要如何去形容。

她就像是被人劈开了两半,又硬生生组合在了一起。

到处都是滚烫的气息,幔帐内,仿佛一下子就跨越到了酷暑,而她就是被架在火上烘烤的可怜飞虫。

唇被堵住,她说不出话来。

原本以为她与赵澈那样情深,这种事早就已经习以为常,可这才渐渐开始,郁棠觉得自己就要死掉了。

赵澈放开她时,附耳喑哑的说,“朕甚是欢喜。”

郁棠也心中欢喜,她心中挚爱的男人,此刻已经与她亲密无间,鼻端全是他的气息。

她看见男人幽若星辰的眸子,那里面映着自己的脸,他额头的汗落下,砸在了她的唇边,她轻/舔/了一下,是咸的。

此时,赵澈的眼神极为深幽,他像是被郁棠的动作取/悦/了,百忙之中,俯身与她共尝。

……

殿外,深秋的夜风呼啸凛冽,内殿一片春意黯然。

到了后半夜,郁棠迷迷糊糊的醒来,她只记得醒了又睡,睡了又醒,可赵澈一直甚有精力,她喊出声,但沙哑不成词,“不能再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