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”没想到睡着的女人听了他话后还梦呢着应了声。

他当即楞了一下,然后无声的笑了,推开车门下车,再绕过车头来拉开副驾驶车门,看着睡得很沉的女人,最终放弃了推醒她的想法,改为抱她下车来。

“几年过去了,也没见你长二两肉,”他抱着她朝电梯方向走,看着怀里慵懒得跟只小猫的女人忍不住嘀咕了句:“我以为他把你养得有多好呢。”

不知道是不是他抱得太紧了,怀里的女人不安的蠕动了两下,选择了个舒服的位置,脸贴着他的胸口又睡着了。

他几不可闻的叹息一声,抱了她进电梯,夜深人静,空荡荡的电梯里寂静无声,他抱着她柔声的唤着:“安娜。”

“嗯”梦呢的声音从怀里传来,也不知道她是应他还是在做梦。

“我们就这样过好不好?”他问的声音极低,低到他自己几乎都要听不清:“就这样......一辈子......”

怀里几乎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嘀咕,恰好电梯‘嘡’的一声到了,他抱着她走出电梯,低眸看她,睡得很沉,估计把她扔地上都不一定会醒过来,又怎么会听见他那么低的声音?

他苦笑一下,抱着她的手紧了紧,然后慢慢的朝着自己的家门走去。

安澜原本打算等自己肺炎完全好了才归宁的,可谁知道从海边回来的第二天一早,她都还没睡醒就被易水寒给拉起来了,让她赶紧起*,说今天带她归宁。

“我还要去医院挂**滴呢,”安澜揉着没睡醒的眼睛嘀咕着:“不能等明天么?明天我就不用挂**滴了,而且明天是周日,你也不用上班的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