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1、更上一层楼(第2/3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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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,保险起，卿钦先是打开电脑，调出来监控，先确认一波情况。
首先是市场营销部的办公区。
秩序井然，员工们行色匆匆，没有任何喜气洋洋的味道。
卿钦：很好，就是工作气氛太紧张，员工们都这么勤奋，他还怎么输掉比赛？
之后是总监私人办公室的监控。
宋楷坐在电脑面前，眉头微微皱起，上去心情并不是特别好的样子。
嗯，卿钦满意点头，这是一个好现象，这样看起来，我的计划终于成功了一次嘛。
他立刻拨通电话，把宋楷叫来了自己办公室。
“卿总！”宋楷进门的时候脸上满是笑意。
卿钦：你笑得我瘆得慌。
宋楷开口就是：“现在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