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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大骂了一句“操”,赶忙问他:“那我咋办啊?”好不容易请出来的东西难道我眼睁睁地看着它们再回到我身上?

何老师问我:“真的是朱珠做的吗?你看清楚了?”

我想了想,好像没看清楚,但是……“范萍萍的记忆里除了朱珠也就没别人了,而且我身上的血媒介不也是他下的吗?不是他搞出来的破事,难道是个空降的雇佣兵吗?”

何老师踟蹰了一会儿,“那……”

他还没来得及说完这句话,我摸着下巴就有点奇怪了:“嘿!何老师,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?”

何老师一顿,眼神瞥到了窗台上他养着的那盆绿植上,“我有什么能瞒你的?”

“不对劲,你不对劲!”我说,“我身上替死的血媒介是朱珠下的,朱珠基本上铁板子钉钉的就是害死了这两只鬼的罪魁祸首。但是你从一开始就在撇除他的关系,哪怕是扶乩之后也是,你现在还是!”我不客气地拿手指向了他的鼻尖,声音可以板得有些严厉,“你说,你和朱珠是不是有什么合作交易?”

“原来是这件事。”何老师松了口气。

我愣住了,那还能有什么事儿?为什么他会松一口气?

何老师说:“直白跟你说了吧,省的你东想西想天南地北蹦跶得欢畅。我是个不入流的道士,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了。道士看面很有一套,而所谓‘相由心生’,人的气运也些许能体现在面向上。”

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,又问:“那和你对朱珠的态度有什么干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