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吞吐了起来,跟嚼甘蔗似的让人心烦。

我赶紧催他说:“可是什么?”

“马大力说,那天晚上,院子里真的出现了一双红绣鞋,而且那只鼠仙似乎知道他把喜帖给撕了一样,又送回来一张新的。”

我倒抽了一口气,问道:“凭空出现的?”

“不是。”

“那就是抓到贼人了?”

“也不是。”

“这也不是那也不是,”我急得差点跺脚,“那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年轻人跟我说:“当时马大力说,他在院子里拿了个粗木头棒子蹲着,然后在深更半夜的时候忽然就听到了草丛里‘沏沏’的声响,他以为是贼人来了,赶紧地趴在草丛里窝好,没想到居然从那片地方跳出来两只老鼠,”他伸出了一只胳膊摆在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