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凉倏忽睁开眼,警惕的压低声音:“季公子你……”

“嘘,前辈小声些,傅玄良在外边能听见。”湿热的气息缠绕而上,晏凉耳根都麻了,身体却因警觉而一点点僵硬。

他的心狠狠跳了一下,一时间分不清季珂是真醉还是装醉。

修长的手指捋了捋墨瀑般的长发,露出白皙的脖子,在淡蓝的晨光下,那抹暗红的伤痕和黯淡的咬痕,便显得格外触目惊心。

“就如此怕我碰你?”季珂伸出舌尖舔了舔晏凉的脖子,轻微柔软的触碰渐渐变成肆意的吸允,浓郁的酒气弥漫,晏凉试图反抗,意料之中的手脚被他死死压住,毫无转圜的余地。

片刻,瓷白的脖子上便多了几个嫣红的印记,季珂甚至还嫌不够,用小犬牙轻轻的噬咬……

“季公子,你喝多了……”他这男主的酒品看似不错,其实差劲得不得了,先前在寂城他扮作新嫁娘那次,就被狠狠的强吻了一番,现如今更……

季珂似委屈的撇了撇嘴,依旧在晏凉的脖子处恋恋不舍的蹭:“喝多了正好,平日里不敢做的,都做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前辈若害怕,把我当做你的凉儿也可以。”

闻言,晏凉蹙了蹙眉:“季公子,这种话就不要再说了。”

“好,前辈若不喜欢听,我再不说了。”

晏凉被他翻了过来压住,用手挑着下巴:“只是,我不甘心,即使烧了笠州的宅子,也不解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