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罢,季珂便俯底身子咬住晏凉的耳垂,舌叶活鱼般缠绕而上钻入耳洞中,晏凉本还想反驳他不讲究,一阵酥麻感猝不及防的从耳部蔓延至脖子、脊椎,似有羽毛在轻挠他每一寸肌肤,酥痒感直窜入骨缝里。

暗淡的烛火缠着清淡的烟气,季珂抽出舌叶定定的看着面色潮红眼含水雾的晏凉,温柔又认真的道:“前辈,当年……对不起。”

晏凉找回了一分清明,尽管对方语焉不详,他却能明白其中含义:“过去的事儿,就不计较了。”

季珂所指的,自然是那一世他将晏凉囚禁,肆无忌惮的极尽欢愉之事,且还将晏凉折磨得浑身的伤。

季珂点了点头,面上却依旧有愧疚之色:“我担心,前辈会怕我。”

“怕你什么?”

“怕和我行这事儿……”

晏凉噗的笑了:“当时你虽自作主张的做了,但……我也不是……不快活的。”

季珂双眸亮了亮,调皮道:“什么?”

“明知故问。”晏凉明白他被套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