嚣张,帝王的嚣张。

她居然说他不安全,他就这么危险?

该死该死!

车子缓缓驶进别墅大院。

下了车,阮弥筝猛地转身,吼道:“商为渊,我要回家!”

商为渊下车,路上小奶包因为疼痛,已经睡着了。

他将孩子递到姜岸怀里,姜岸抱着孩子上了楼。

他几步走到她眼前,“不行。”

“凭什么?你这算是囚禁!”

“我说过,只有我的家最安全。”还要让他说几遍。

阮弥筝气极反笑,“你的家?我和儿子不是你圈养的宠物,我有房子,你只是儿子的生父仅此而已!我有工作,我有我的生活,你能不能——”

商为渊面色愈发阴寒,像是即将崩坏的弦,即将一触即发。

他猛地扣住她的后脑勺,凶狠的吻了起来,吞没了她所有的话。

为什么就是不听他的,他只是想保护他们,不想他们受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