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到这个动作很猥琐,阮弥筝自闭了。

她推了推他的胸膛,可他的胸肌跟块硬铁似的。

“起床了。”

她抑着性子跟他说道。

她脾气明明很暴躁,跟高冷的,为什么一碰见他就怂的不行?

“一年之计在于晨,阮弥筝,我们该做早操了。”

商为渊风云不惊的眸,微勾的薄唇,无处不在散发着性感和迷惑。

早操……早操??

做广播体操的那种?

怎么想都不像是商为渊的风格啊。

阮弥筝一脸茫然,脑中空白了几秒。

瞧着身上的男人那张不怀好意的脸,瞬间脸色爆红。

原来是那种意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