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的声音夹带着哭腔,微微颤抖,是他从未见过的委屈。

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她。

像只受了伤的小猫,等待救援,刺痛了他心中最柔软的地方。

他大步上前,将小奶包抱了起来,快速的冲到了楼上,吼道:“马上给我叫医生!”

已经是这个时间了,佣人们正在打瞌睡,被商为渊吼的立马精神了,乱成一窝蜂。

医生来的时候,小奶包还没有醒,粉红的小嘴不停地嘟囔着:“妈咪……爹地……”

奶声奶气的,让阮弥筝没忍住,捂着嘴哭了出来。

体温三十九度二。

阮弥筝整个人都瘫软在商为渊的怀中。

这让她想到,四年前她生完孩子后,来不及做太久的月子,就到处给人打工。

孩子便拜托给隔壁的邻居照顾。

后来,孩子发烧了,也是差不多这个体温,送到医院的时候医生把她骂的狗血淋头,说如果来的晚一些就会烧成肺炎。

当是阮弥筝觉得天都塌了,从那以后,她特别自责,后来也不那么拼命的打工了,能多陪孩子就多陪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