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幸如听得兄长被骂,顿时上前怒道:“陈瑾宁,收起你的粗言鄙语,我兄长不是你随便可辱骂的,你敢辱骂他,那就是辱骂当朝命官,你是要被问罪的。”

“问罪?”瑾宁冷冷地看着陈侍郎,“他倒是敢?”

陈侍郎面容阴沉,“本官为何不敢?”

“好,你敢,你去问罪,便说我这位郡主辱骂你这位当朝三品大员,请皇上圣裁!”瑾宁道。

陈侍郎冷道:“所以,你是仗势欺人了?”

“话不必说得这么隐晦,我不是仗势欺人,我只是欺她,我是要欺负死她。”

“同是女人,你何必为难她?”陈侍郎忍着这口气道。

“因为她让人厌恶,让人恶心,”瑾宁用厌弃的眸光看着陈幸如,“但是,最让人厌恶,最让人恶心的,却不是她,而是你,陈侍郎!”

瑾宁的眸光慢慢地移到了陈侍郎的脸上。

“你想说什么?”陈侍郎冷声问道。

“我问你,”瑾宁慢慢地坐下来,“李齐容让人讨厌吗?”

“你……这是本官的家事,轮不到你过问。”陈侍郎悻悻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