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什么与她说的。”靖廷道。

“好来好去嘛。”

“郡主,你怕得罪老爷子吗?”可伶问道。

“不是怕,他对靖廷很好,真把靖廷当孙子看待,对我好的,我自然尊敬,何必为了小事忤逆他的意思让他不高兴呢?小事,不值得。”瑾宁分析道。

靖廷觉得也有道理,便说:“那好,我去去就回。”

说完,取了一件披风,带上小碗便去了。

可伶见他出了门,问道:“郡主,你能猜到陈幸如要做

什么了吗?”

“猜到。”

“一哭二闹三上吊?”

“她对着靖廷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,她一向看不起靖廷,自然不愿意在他面前示弱,她会抬起她高贵的头颅声讨一番,若没猜错,屋中怕是点了香,你去盯着点儿,小碗一人不成事,真点了香,你马上冲进去带他走。”

“点香?这么卑鄙?”可伶大怒。

“她只有这个法子能留在侯府了。”

“她就不怕你折磨死她啊?”

“陈侍郎信,她不信啊,她这种娇贵的大小姐,什么都不懂得,只知道骄矜横气,更以为若与靖廷圆了房,靖廷便会护着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