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漕官此言一出,其他大小官员纷纷出列逼问,“没错,马漕官到底所犯何事,要被监察使这般羞辱。”

“对,今日若不说出个缘由来,我等定必参你一本。”

“别以为自己是郡侯便可随意羞辱朝廷大员,你这是目无君上。”

“漕运总院衙门可不是你胡作非为的地方,这里是有法度可依的。”

官员你一句我一句地声讨着瑾宁,那些船商也纷纷摇头道:“实在是太过分了,实在是太过分了。”

“这监察使一上任就这么嚣张,真是朝廷委派下来的吗?”

而孙荣贵只是冷冷地站于一旁,不做声。

瑾宁等各方都吵得差不多了,才慢条斯理地道:“第一,本郡没有羞辱他,本郡只是罢黜了他。

第二,他犯了什么事?

方才本郡说过,他犯了大不敬之罪,本郡奉旨前来,他不恭迎也罢,竟敢质疑我手中的圣旨,更质疑皇上识人用人的英明,光这点,便足以把他的这身官服当堂扒掉。

你们一个个在这里声讨,为他出头,是否与他沆瀣一气?

抑或是不信本郡可以把你们部罢免?”

马漕官怒道:“我并未质疑过你手中的圣旨,谈何大不敬之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