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您对我来说也不重要。”

上辈子他们不是干净的朋友,不是真正的情人,他们见面会接吻,会做尽一切情侣间该做的事。

但他们不见面就是陌生人。

车门外的青年冷漠地关上车门,没再说一句话,头也不回地朝着宿舍楼走去。

车内的男人僵直着手臂,慢慢垂下头,几缕额发垂在深刻的眉骨上,指骨用力勒着塑料袋子到泛白。

他不敢问为什么青年会喝醉时会抱着他满怀笑意与爱意叫他的名字。

他不敢想象青年把他当成了谁,不敢想象晕乎的青年是不是在迷蒙中隐约瞧见了他的模样,才回过神来叫出他的名字。

他宁愿自欺欺人地向溺水之人抓着最后一块浮萍,奢望着青年最后的一点爱意。

骗他的也好,他骗自己的也好。

男人慢慢颓然松开那袋药,自嘲笑了笑。

司机在面前大气都不敢喘一下,好半天,他才听到后面的男人声音哑哑道:“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