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,亚坛公馆二楼的气氛异常火热。

亚坛公馆作为本市专门缔造给富豪的夜总会公馆,里面的小姐与少爷自然都精挑细选出来的,赏心悦目地很。

此时几个在二楼陪酒的少爷与小姐眼睛都快黏在卡座一个男人身上。

男人穿着铅灰色衬衫,五官深刻立体,扣松松解开了一颗,长臂搭在沙发上,桀骜的眉眼上落着几缕黑发,半阖着眸。

男人周身的气势压迫逼人,他长腿交叉搭在一块,单手撑着额角,漫经心。

那一个极具雄性荷尔蒙的男人,侵略性极强,引少慕强的男男女女将眼珠黏在男人精壮的上半身上。

燕寰漫经心望着他面前喝酒喝脖微红的男人,嘴里咬了支烟。

男人叫赵释,跟他从小一块长大。

赵释喝已经有些微醺上了,他舒舒服服靠在沙发上,稀奇地他对面的燕寰道:“以往怎么叫你都出来,今天怎么就出来了?”

说罢,赵释暧昧地看着那群将眼珠黏在男人身上的少爷小姐们笑道:“宝贝们,来,拿出你们的本事来,我看谁今晚能二爷挑走。”

燕寰唇边含着支烟,听闻后下意识蹙起了眉,微微一抬眼耐烦道:“用。”

赵释闻言有些遗憾,他翘着腿,懒洋洋张口吃了身旁一个乖巧的美少年递过来的葡萄稀奇道:“今儿怎么舍出来了?”

赵释燕寰的发小,只过生性风流羁,尤爱万花丛中过,沾一叶草。

他实在搞懂像燕寰这样的人,身心都严重洁癖,从来在面碰些乱七八糟的人,到底怎么做到的。

那定力,绝了,赵释家老爷拿着拐杖抽他对他破口大骂必备的台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