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沙发上的陈栖继续茫然道:“我没有什远方亲戚啊。”

在沙发下地毯的秦恒将脑袋搁在沙发扶手上,歪着脑袋,一边肿着腮帮子,一边望着陈栖。

季业铵转身靠在楼道的墙上,有些困惑道:“他说你前住在他家好几年了,应该不有错吧。”

毕竟那男人周身的气度逼迫压人,穿着也是低调昂贵,最重的是男人说话笃,语气斩钉截铁,看上去也不像是骗子。

陈栖微微皱起眉头道:“我前一直一个人住,没有跟谁一起住过。”

季业铵一愣,不确定道:“真的没有吗?”

陈栖在电话那头肯定道:“真的没有,可能是骗子。”

季业铵懵了,他试图解释道:“可是那个男人说得信誓旦旦的……”

他听到电话那头的陈栖笑起来,带着点无奈道:“骗子说什都是信誓旦旦的。”

季业铵脸皮上有点热,他握着机,好一才镇道:“那行,我也只是随便让他上来等等而已。”

既没有当热水给男人喝,也没有老老实实坐在电竞椅上对男人有问必答。

五分钟后,挂断电话的季业铵脸色发黑,他推开宿舍门,面无表情看着坐在陈栖椅子上的男人冷冷道:“陈栖回来了,在楼下。”

果然,那男人抬起头,矜贵地瞥了他一眼,淡淡道:“那行,我下去找他吧。”

男人一边往门外走去,一边语气带着点怜悯道:“我接陈栖回去后,让他跟你们保持联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