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个比骑乘更摧毁许一一生理、心理的姿势。

房间内没开灯,没拉上的窗帘向窗外的夜景大剌剌的展示着屋内的旖旎暧昧。

黑暗中看不清彼此的表情,带来无边的安全感,藏着两个赤身裸体的偷欢人。

心跳如鼓,傅非衍听着许一一叫着他的名字,那断断续续地求饶就像最猛的催情药,勾着他的欲望,催着他更凶更狠的肏弄她,肏坏她。

血脉贲张的性,空调都压不住的躁与欲。

怀里的肉体湿湿嗒嗒滑腻得抱不住,也不知是汗腺析出的汗,还是泪腺刺出的泪,抑或口腔泌出的水。

傅非衍粗喘着气,掰开那攥坏了床头真皮靠背的手,十指交握着探向那紧密结合泥泞不堪的下体。

他偏头贴着许一一搭在他肩上的头,嘴唇刮蹭她的耳廓,舌尖舔弄着她的耳蜗,声音暗哑低沉,性感勾人的问:“深吗?那我浅一点?”

手指穿过茂密的森林,却触不到硬挺的枝干。此处已变成湿地,忽然冒进的两只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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