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想起汪蕾,我的内心便充满了负罪感,因为我现在做的这一切,都是她生前最渴望去做的事情,如果我现在为了这40万而放弃客栈,我真的不配她曾经用那么真的心去对我。

从离开上海的那一刻开始,我总觉得自己有一半是为她活着的。

……

恍恍惚惚中,我到了客栈,所有人都在小酒吧里坐着,但他们之间却没有交流,气氛看上去很沉重。我推开门走了进去,然后在杨思思的对面坐了下来,她似乎刚哭过,脸上还有泪痕。

我点上了马指导给我递来的烟,快要吸完的时候,白露终于拍了拍手对我们说道:“你看你们,米高都已经回来了,干嘛还一副沮丧的样子,今天晚上我请大家好好吃一顿,大家都别保留,全都往死里喝;明天醒了,就当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。”

铁男鼓掌,一连说了两声“好”。

可是我却麻木的看着他,气氛又尴尬了起来。

铁男向我面前扔了一只茶杯盖,抱怨道:“你个鸟人,能不能别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?我掏心窝子的和你说一句,就我们这儿坐着的人,没有一个有怪你的意思……你也是为了客栈,我们分得清楚好歹。“

我强颜笑了笑,然后向白露问道:“这几天的事情,孙继伟都和我说了,那孙子的医药费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