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铁匠呼呼地喘着粗气,身上的腱子肉一鼓一鼓的,腊月里这么冷的天,他身上却热气腾腾,汗流浃背。

“桃子……”

“嗯。”

“桃子……”

“哦。”

“桃子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“桃子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他特别喜欢喊她的名字,喊的力道一回比一回大。起初桃子还能应声,后来就只有无力地娇喘,已经说不出话了。

十六的月亮莹白圆润,透过窗口撒进来丝丝缕缕的银线,和红烛散发的幽光缠绕在一起,红白交织,媚惑动人。餍足的男人余韵未平,看着怀里累极睡去的新娘子,既欢喜又心疼。

今日才知道,他的桃子原来是一只熟透的桃子,从里到外都香甜可口,让他欲罢不能。以他强壮的体格,自然可以酣战一宿,可是桃子承受不住啊,新婚之夜,第一次亲热,他可舍不得把桃子累成桃干。

看着桃子潮红未退的小脸儿,他唇角翘起,在她额头上轻轻亲了一小口,怕吵醒她,没敢做太大的动作,缓缓合上眼帘,抱着心爱的小女人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