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好像是对自己说,又好像是对他说:“所以,你要杀我,我也能想通。我的存在,似乎败坏了你的名声。”

他是皎皎君子,是如月清冷孤傲的太子殿下。

不应该养外室。

更不应该在迎娶太子妃之前,还养着外室。

赵识的手被她的眼泪烫的一抖,他知道自己的解释多是苍白无力。

“那杯酒过了我的手,我让太医查过。”顿了顿,连赵识都不知道自己要不要继续说下去?

真的要说吗?

他真的敢说吗?

赵识淡淡笑了声,笑意苦涩:“里面放了有让人不能怀孕的药。”

明珠浑身都在抖,唇色惨白,眼睛里的迷茫逐渐变成一种深深的不可置信。

赵识用双手捧着她的脸颊,手指几乎被她的眼泪烫的握不住,他忍着心脏上的剧痛,一字一句犹如刀割:“我便没有拦她们,当做什么都不知道,让她们把那杯酒送到了你面前。”

明珠真的一点都不想哭,那些似是而非的梦境早就给了她答案。

赵识继续往下说:“我不知道那杯酒是什么时候换掉的。”

明珠脑袋发晕,身体没什么力气,她咬着牙,默默用一双充满怨恨的泪眼盯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