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七安把玉石镜子藏在怀里,银票放在钱袋,分开保存。然后悄然离开房间,在丫鬟的伺候下享用了早膳。

“公子不等娘子醒来吗?”小丫鬟问。

通常来说,客人起床时,伺候他的娘子也会随着起床,但这位客人有些古怪,竟自己一个人偷偷出来了。

不,不用,我怕她骂我禽兽不如....许七安神态自若的说:“我有急事。”

.....

几小时后,许府。

许新年和许辞旧坐在书房,手边放着热腾腾的茶水,许平志精神抖擞不见疲惫。

许二郎神态有些萎靡。

父子俩都没有说话,默契的不提昨晚的事,好像大家都没有去过教坊司似的。

沉默的气氛有些僵硬,直到许七安的到来才打破了父子俩之间尴尬的气场。

“怎么去那么久,刚回来就洗澡,教坊司不能洗?”许二叔扬眉抱怨。

许新年咳嗽一声,不想听父亲多说教坊司,道:“有收获吗?”

许二叔立刻停止抱怨,摆出认真倾听的姿态。

许七安将浮香那里得到的消息告之他们,并说出自己的计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