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问题的核心在于,你如何绑走那位威武侯的庶女?”许新年直指要害,一针见血:

“如果不能解决这一环节,这个计划是不可能成功的。”

许二叔沉吟着说:“先派人盯着,然后找机会下手,威武侯的庶女,出行时必定会有扈从跟随,但不会太多,毕竟她不是嫡女。我们可以制造混乱,然后趁机绑人。”

许七安兄弟俩听着,处理事务的经验方面,许二叔更有发言权。

“只是白天动手的话,很难在众目睽睽中把人绑走,一旦惹来巡城的御刀卫,我们反而自食恶果。而晚上,凭我们两人,不可能夜闯侯府。”

许七安神秘一笑:“如果我能解决这个问题呢?”

......

许府前厅,门房老张路过花圃时,发现一位仆人晕倒在花圃里,惊慌的上前查看,发现只是昏厥了。

老张摇醒对方,问道:“你怎么昏在这里?”

仆人表情茫然了片刻,似乎想起自己是谁,身处何地,面对老张的询问,挠着头:

“我刚刚在为大郎烧水,他在屋里沐浴,只记得大郎忽然叫我进屋.....然后就记不起来了。”

门房老张审视了仆人片刻,“你感觉怎么样?”

“头有点疼。”

“屁股疼吗?”

“....不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