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我们可以骑上螭龙,先走再聊。’裴液想,但这个想法转眼就消失了。

“就在我肚子里。”他回答道。

“你现在是何打算?”

“要么找到《禀禄》来控制它,要么等仙人台来处理。”

“《禀禄》?”邢栀反问。

“祝师兄告诉我的一门——”

“我知道。”邢栀打断道,“这法子行不通,它不能御使丹田种。”

裴液愣了一下:“你知道?”

“他……是胳膊肘往外拐,从仙人台得的消息,我却是从龙君洞庭得的,六百年前,龙君洞庭便有位前辈修过《禀禄》,如今尚存些只言片语。”邢栀脸色苍白地平声道。

“这奇经不是更巧妙地御使丹田种的法门,而是令人生出丹田种的神术。”邢栀道,“古称‘丹田种仙之法’,只是这‘仙’字何解不得而知。”

“那位前辈还给它起了个别称为《蝉书》,因为要用十数年的时间才能孕育出种子,最终一鸣惊人——简单来说,这是一门令因各种缘由失去了丹田种的人绝处逢生的奇功。”

裴液怔怔听着。

“它很适合你,但不适合现在。”这位女子最终总结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