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秋气图上,那边确实更淡冷一些,要么根本没去过,要么只去过那一次。”

“不会没去过。”年轻人摇头,“那日我绝对感觉到了相系的脉动。”

他蹙了下眉,又道:“这手段会不会已被欢死楼查知?当心有意的误导。”

男人摇摇头:“朝廷或者有些备案,但和欢死楼却实实在在是第一次交手。你还是往南街去看看吧,这两天我们查一查东南。”

“好。”年轻人合卷起身,将其放到旁边四卷之上,一步步走向了窗户。

楼外,院中喂马的车夫刚好抬头伸了个懒腰,目光瞧向客栈三楼。

那关好的窗子一动未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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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已深。

博望东南,一处僻园。

楼阁山水,占地颇大,乃是七蛟洞在博望置办的最大一片庄园,城外不远就是潞水,闲时泛舟垂钓,都是美事。

这样一片庄园,盛时自是车水马龙,如今已冷僻无声。

封条醒目地贴在正门上。

深院,后房。

夜已寒,这里却未见丝毫火烛,整个院落像是寒死在深秋,只有假山上冷冽的流水汩汩而下。